可她连这泪是为宁永年还是魏长天而流的都不清楚。

        “你、你为何愿意这样对我......”

        “我说过,因为你救过婉儿。”

        魏长天将鸢儿绣给自己手帕放到尤佳手边,慢慢回答:“尤姑娘,我这人恶名在外,自认也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不过我却始终相信,所有的付出,都必须要得到等价的回报。”

        “人与人相处,这便是最简单的道理。”

        “你曾帮过我,如今你有难我却无动于衷,那不是我的为人之道。”

        “我如果真这么做了,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又暗戳戳指桑骂槐了一下宁永年,魏长天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便轻轻举起茶盏。

        该说的都说了,该试的都试了,气氛也已经烘托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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