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其型,却无其内。

        蝉蜕于此壳,但前者只可活一夏,后者却可长存。

        魏长天不知道这枚蝉蜕是树上哪只蝉的,亦不知自己此时能为梁振和梁沁做些什么。

        他甚至都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宁永年的算计,还只是战场上时有发生的意外。

        在国与国的争斗之中,在千万人簇拥的战场上,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力量实在太过微不足道了。

        就如这夏蝉一般,弱小且不自知。

        更何况......自己好似并没有帮助梁振父女的必要。

        如今柳家已灭,云莲已死,蜀州尽在掌控,甚至还如愿娶到了徐青婉。

        只要自己愿意,向往已久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便唾手可得,且大概率可以长久的延续下去。

        而一旦掺和进原州战事......

        那这一切安逸便将不复存在,自己又会重新回到无穷无尽的危险、阴谋、奔波和杀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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