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爷这次至少留下了这麽几个疑点,第一,是证人。这个证人,他Si的也未免太不是时候了吧。看五王爷当时的表情,诧异、震惊、难以置信,可这个证人是怎麽Si的呢?为什麽会在那个时候Si呢?第二,铸造局的帐房,东山墙明显被拆过一个窟窿,再加上我们说破的时候,五王爷的表情,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那丝被窥破内情的慌乱确实再也明显不过的,这说明,五王爷也是知道那个地方是放着帐本的。」

        「可是,他为什麽不拿出来呢?」马光亮问道。

        李皋笑道:「他不拿出来有两个原因,第一,那个证人和我们得到的情报,都是假的,就是那个东山墙,压根就没有什麽帐本,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证人之Si倒也可以解释成畏罪自杀。第二个原因嘛:就是他拿到了那个帐本,可是基於某种考虑,他自己把帐本给私吞了。」

        「而他自己私吞帐本,又可以有两种可能,第一嘛,就是帐本涉及到了一个庞大的关系网,五王爷,畏惧了,或者说他是想利用这个把柄,所以把它给藏了下来。第二嘛,就是这个帐本指的就是五王爷本人,这样他才急於审案,而且王爷你发现没有,那个周廷诲嘴巴肿的老高,恐怕在审案之前就被毒打过也不一定。」

        「你说,是老五私自吞了那笔钱?不可能啊。他和这个周廷诲应该没有什麽交际才对呀。」马光亮怀疑的说道。

        「我也不相信,五王爷和周廷诲原本就是认识的。可是这个案子,第三个疑点就是周廷诲的Si,他Si的也是太巧了,早不Si晚不Si的,偏偏是在五王爷审完了案子,而我们刚刚来,还来不及审案子的时候,Si了。而且他和证人一样,看押他们的人,都是五王爷的护卫,呵呵……五王爷想问题,想的太简单了。他本来是想立功的,却没想到结果惹了个大麻烦。」

        「是啊,这个案子,还真是巧合太多了。真是麻烦啊。老五这次难办了啊。」

        「以我之见,有件事可以把这一切解释的合情合理,而且还很简单。」

        「怎麽说?」

        李皋缓缓说道:「那就是五王爷和周廷诲原本是认识的!他们是一路的。」

        「这怎麽可能,老五这些年做了些什麽,我们大部分都知道啊。啊……你是说……」马光亮明白了李皋的意图,心下不由得怦怦乱跳。这案子本来就疑点甚多,这样子捕风捉影,弄些流言出去,老五身上就显得不那麽乾净了。呵呵,好办法呀。可是,这老五可就在眼皮子地下呀,万一他急了要是胡来该怎麽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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