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地点下了头。
千代为什麽要说这些,他一点头绪也没有,不过既然她的语气温和许多,他也就无心去思索,几日来她的反常。千代不再逃避,才是他在意的地方。
眼见悬宕数日的不安,终於能够放下,当晚确认店内一切如常後,就出门去了。
他原不是那麽热衷赏月,只是独自留守无人的店铺,似乎有些寂寞罢了。
「真冷清呢......」
甩着由襷綑起袖子,而外露的大半截手臂,他一边煽起手中的纸扇,一边喃喃自语道。农历七月底闷热异常,迎面吹来晚风夹带着厚重的Sh气,特地撩起和服下摆亦驱散不了,行经运河时被风吹送而来的炎热。
连接两岸的木造大桥下,是一条宽阔的运河。
倒映着月光的水面,被微风撩得波光粼粼,木屐踏在桥面上发出格外响亮的跫音。
一路上的商店和住家提早熄了灯,一路上安静得恍如隔世,除了隐约听见,从远处传来的烟火声,甚麽声音也没有。
「岁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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