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什言自动忽略,她穿这身,就不是给他们看的。

        球再一次高高抛起,越过球网,朝着她的方向急速下落,温什言判断着落点,侧身移动,准备用右手去接。然而,就在球即将触手的时候,不知道哪根筋cH0U了,左手下意识地先抬了起来,用力朝上一垫。

        “砰!”一声闷响。

        球是歪斜着飞回去了,温什言脸sE白了一下,眉头紧锁,左手瞬间卸了力,垂在身侧,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周围人注意力大多在飞回去的球上,没人发现她这短暂的异常,除了一个人。

        温什言下意识朝遮yAn伞的方向望去。

        杜柏司不知何时已经坐直了身T,那副墨镜被他推到了头顶,黑发略显凌乱地压着镜架。

        他正看着她,对,没看任何一个人,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那张脸上依旧没什么明显的表情,但眼神很深,眯了眯,在她垂落的左手上停留了一瞬。

        然后,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将头顶的墨镜重新拉下来戴好,遮住了眼睛。接着他站起身,依然散漫的身影从躺椅上离开,头也不回地朝着酒店主楼的方向走去,步子稳,也没多余动作。

        安六薇跟了上去,小跑了几步,试图跟上他的步伐,仰着头似乎在说些什么。

        温什言收回视线,手腕处传来阵阵刺痛,并不剧烈,却持续地提醒着她刚才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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