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温什言握着骰盅的手都有些抖了,她摇骰,叫数,声音软糯含糊。
杜柏司坐在对面,整个人陷在蓝调光影里,气场危险,每一寸都提着温什言那颗心,她觉得,男人长成杜伯司这样,不枉这一生,该泡的妞不会少,该吻的妹妹仔不会跑。
在光晕里,他叫了一个数,温什言不信,开盅,她输,输彻底。
杜柏司赢了。
温什言盯着骰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认命地叹了口气:“你想知道什么?”
杜柏司没说话,只是盯着她,从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到迷离的双眼,再到因为盘腿而坐更显紧致的腰腹线条。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像是用视线在丈量什么。
一分钟的沉默,温什言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同样被他打量了一遍,抬眼,与他对视。
蓝调时刻,酒JiNg,微醺。
杜伯司撑着下颌,眼皮慵懒的搭着,然后,温什言看见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朝向她,g了g。
他笑,笑的绝,笑得好看,笑的温什言快沉进去,又陡然被他声音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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