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也不回。
陈知壑心里明白,阮宓其实已经够大度了。白天的时候,是有外人在场,才没有发作。
好在她就在隔壁,平时总能遇到,陈知壑琢磨着等她慢慢气消了估计就好了。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阮宓就过来了。
估计也是气消了,阮宓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跑过来和陈知壑腻歪了一会儿。
阮宓这么善解人意,陈知壑反倒有些愧疚。
“小宓,对不起。”
躺在陈知壑怀里的阮宓,听到这话,不禁咯咯地笑了出来。
用手捏了捏陈知壑的下巴,阮宓笑道:“有什么对不起的,说起来,还是我比她更幸运。如果她当初不出国,说不定就没我的事了。”
陈知壑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多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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