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妖除魔是天师的天职,就算他没得罪我,但他犯了杀戮,又占了别人的身T,这种妖也要除掉。」

        张玄对萧兰草的维护张正很难理解,说:「你也修道,该知道我们修道之人跟妖是对立的,为什麽总是执迷不悟?明知道萧兰草杀人附身,却不仅不捉他,还助纣为nVe?」

        「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对立的,执迷不悟的是你,恶妖该降,但如果你把降妖当成偏执,那就是你的错!」

        难得看到张玄如此凌厉的说话,聂行风看了他一眼,张正也微微愣了一下,没等他反驳,张玄又说:「就算是人类犯了法杀了人,法官也会给他一个自辩的机会,可你连基本的证据都没有,就要对付萧兰草,你不觉得这已经偏离了降妖的轨道吗?」

        「你怎麽知道我没有证据?上次在酒吧我已经说了,跟萧兰草有接触的人都Si於非命,你可以否认这个事实,但萧兰草当众枪杀行人总该是真的吧?他附身的宿主已经快不行了,不可能是宿主做的,所以动手的一定是他,如果你还不信,那就去警局查查昨晚在医院发生的事,去看看那个被萧兰草击伤的巡警是怎麽Si的,要是这样你还可以站在他那边,那我也无话可说!」

        这话不像是信口开河,聂行风问:「巡警Si了?」

        「一名Si亡,一名失踪。」

        张正的眼神在他们之间来回打量,「都怪我昨晚一直在跟踪纸鹤,否则我可以赶过去救人的,那个可怜的年轻人Si得很无辜,他全身的血都几乎被放g了,他只是个普通巡警,没跟人结过怨,除了萧兰草,我想不出其他凶手,医院进出口的监控器也没有摄下可疑的外来人,这一点也只有萧兰草才能做到。」

        张正说得很冷静,但不难看出他冷静背後的懊恼和气愤,这份气愤在他身上转化成煞气,假若萧兰草此刻就在面前的话,相信张正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张玄没说话,那些事他没有亲眼所见,无法判定当时的情况,聂行风问:「屍T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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