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开着跑车的聂大总裁被张玄拎去了道边吃几元钱一碗的馄饨,总算张玄没太苛刻,又帮他多加了两道小菜,过了午餐时间,小餐馆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看着老板指使着儿子在门口贴对联,聂行风这才想起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一年很快就要过去了。

        外面冬日温煦,完全没有过年的气氛,这几天他们又一直被案子追着跑,也没有心情T会过年的感觉,而身边重视这一年一度大节日的人也不多,至少这个小神棍就完全没上心。

        张玄正低着头淅沥呼噜吃馄饨,热热烟气柔和了他细致的脸颊线条,看不出一点属於海神的霸冽气息。

        聂行风觉得心底某处有些柔软,欣喜於这种属於家人的亲密氛围,他忍不住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爷爷,不想问什麽公司的动向和GU市行情,只想跟爷爷道声平安。

        可惜快乐的情绪没感染到聂翼那边,老爷子现在整个心思都在曾孙身上,接了电话後说自己很忙,让他们明晚回聂宅一起过年,然後就爽利利地挂断了,聂行风郁闷到了,苦笑着放下手机。

        「现在有了曾孙,孙子就不值钱了,节哀顺变,董事长。」张玄在旁边看得闷笑不止,咬着馄饨口齿不清地说。

        下午回到家,张玄一个电话打给左天和侦探社的同事们,让他们帮自己查资料,说到骇客技术,梁梁等人b他强得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是张玄的座右铭,至於资源需不需要过年,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有左天他们帮忙,傍晚时有关曾泉的资料差不多就都汇聚齐了,原来曾泉家世很不错,父母经营进出口贸易,祖父曾是政府高官,不过自从祖父去世後,曾家家业就一落千丈,为了让曾泉戒毒,他父母曾送他进过戒毒所,病情减轻後才转到西区疗养院,一住就是数年,几个月前曾泉父母在一场车祸中过世了,曾家的家产被亲戚们瓜分一空,没人给曾泉提供疗养院的医疗费用,他应该会被劝说退院。

        至於西区疗养院,在看了左天传给自己的资料後,张玄很吃惊,不看不知道,原来看似风光高档的疗养院居然从两年前就一直是赤字,尤其是今年更是一路下滑,处於岌岌可危的经营状态,张玄对照疗养院的入院人数和设施费用及医疗费,觉得很不可思议。

        「h院长贪W?」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会出现赤字的可能。

        「这医院就是h院长的,他需要贪W吗?」聂行风对照着各项数据看了一遍,沉Y着说:「我记得上次曾看过一篇文章,说李医生一直致力於学术研究,任何研究都需要经费,也许这才是经营入不敷出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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