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并没有生气，反而靠得更近了一些，近到可以闻到她身上那GU独特的小众香水味——有点像烧焦的木头，又带着点金属的冷冽。
「庸俗吗？或许吧。」林浩压低声音，语气变得有些轻挑，「但有时候，庸俗的外表下，藏着最原始、最真实的慾望。就像你……表面上装作不屑一顾，其实这条裙子……短得很有诚意嘛。」
他的目光大胆地落在她那条极短的金属裙子上。
因为她是坐在高脚椅上的，而且坐姿很随意，甚至有些豪放。她的一条腿踩在椅子的横杠上，膝盖分开，另一条腿则在空中晃荡。
在这个角度，只要稍微低一点头，就能看到那渔网袜延伸进去的深处。
「你想看？」周子涵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她并没有像普通nV孩那样遮挡，反而像是被激起了逆反心理，挑衅地g起嘴角，猛地将双腿张得更大了一些，甚至故意将踩在横杠上的那条腿抬高，把胯部送到了林浩的眼皮子底下。
「想看就直说，虚伪的男人。你们这些穿着西装的禽兽，脑子里想的不都是这些吗？看吧，这就是我的行为艺术，你能看懂吗？」
她以为林浩会尴尬，会退缩，会被她的「大胆」和「前卫」吓退。
但她错了。大错特错。
林浩不仅没有退缩，反而直接弯下腰，双手撑在吧台边缘，将脸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距离那裙底只有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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