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推开KTV包间的门，一股混合着橙子汽水甜味、淡淡果香和奶油蛋糕的味道扑面而来。包间里灯光昏暗，五颜六色的灯球在天花板上慢悠悠转着，把每个人的脸映得暧昧又柔软，墙上偶尔闪过一道紫红的光，像在给空气上糖霜。
林刚第一个跳起来，笑着把她拉进来，顺手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掌心温度透过校服裙直接烫到皮肤上。
“生日快乐，小寿星！”他声音清亮，带着少年特有的沙哑兴奋。
“谢谢～”张月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唇瓣沾了点他刚喝过的汽水味，甜甜的碳酸气味。转头又扑进李默然怀里，“默然，你真的来啦！”
李默然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抱住她的时候，却悄悄把已经硬得发烫的那处顶在她小腹上。张月立刻感觉到那熟悉的热度，忍不住甜甜地弯起眼睛，伸手隔着裤子在他那儿捏了一把，坏坏地用力收紧手指。李默然倒抽一口凉气，耳根瞬间通红。
孙悦菡懒洋洋靠在沙发最中间，双腿大咧咧分开，短发被灯光扫出一层帅气的金边。她吹了声口哨：“月月，今天你是老大，想玩什么花样都行。”
赵建华已经把蛋糕摆好，十六根粉色小蜡烛晃着细细的火苗，奶油香甜得让人想舔手指。钱佳佳抱着胳膊站在角落，冷白皮肤在紫光下像瓷器，嘴角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看人时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危险的味道。
门又被推开，男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穿黑色OL套装的女经理。男服务员长得干净，笑起来左脸有个浅浅的酒窝；女经理胸前的扣子绷得快要崩开，走路时紧身裙包着臀部一扭一扭，香水味混着汽水甜味飘过来。
“祝张月小姐十六岁生日快乐～”两人异口同声，把蛋糕放到茶几中央，蜡烛火苗被空调风吹得一跳一跳。
礼物一个接一个递过来。
林刚的是一只银色小跳蛋，包装盒是可爱的草莓图案，拿在手里冰凉凉的金属质感。李默然送了条细细的珍珠项链，珠子圆润光滑，摸上去带着他掌心的温度。孙悦菡扔过来一副毛茸茸的白色猫耳发箍，赵建华笑得一脸坏，直接把一个酒红色纸袋塞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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