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华,轮到你了。”

        钱佳佳的技巧,从来不是靠热情取胜,而是靠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

        只见她跨坐在赵建华身上时,整个包间的喘息声都仿佛被她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不是因为她叫得最大声,而是因为她几乎没有声音,只有偶尔从鼻腔里漏出的极轻的呼吸,像冰面下流动的暗河。

        她先是用两根手指轻轻托住赵建华那根刚射过两次、软塌塌垂着的肉棒,指腹凉得像玉,拇指却带着一点刻意的温度,沿着冠状沟最敏感的那道缝,一圈一圈地描摹。动作轻得像在描一只易碎的瓷器,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节奏感。

        十秒不到,赵建华的肉棒就在她掌心一点点苏醒,青筋暴起,龟头胀成深紫色,跳动得像要挣脱束缚。

        钱佳佳的嘴角终于微微扬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像女王对猎物的满意审视。

        她没有立刻吞进去,而是先俯身,用舌尖在马眼上点了一下。那一下极轻,却带着一点湿意,像雪落在火炭上,嘶的一声,赵建华的腰猛地弹起来。

        “别动。”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让人本能服从的冷意。赵建华僵在沙发里,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接着她才缓缓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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