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悦菡走在最前面，黑皮衣被阳光晒得微微发烫，皮革特有的辛辣气味混着她身上冷冽的乌木调香水，像一记直冲鼻腔的鞭子。她每迈一步，马丁靴的厚底就“嗒”地砸在青石板上，震得地面都轻颤；低腰皮裤勒得胯骨锋利，腰侧一小块裸露的皮肤白得晃眼，肚脐上那颗银钉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冷光，像故意勾人的倒刺。
李默然被她拽在身后，白卫衣的布料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窝处一小片近乎透明的皮肤，细腻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卫衣帽子扣得极低，只露出一小截薄粉的耳尖，红得几乎滴血，耳廓薄得透光，隐约能看见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发颤。他的呼吸又轻又急，带着少年特有的奶香味，每一次呼气都在领口处掀起一阵微不可察的热浪。
孙悦菡突然停步，转身，皮衣拉链“嗤啦”一声被她自己往下拽到底，黑色蕾丝内衣的边缘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胸前那道深沟在阳光下泛着柔润的乳光。
她一把抓住李默然的手腕，声音低哑却带着笑：
“小默然，抱我。”
声音不高，却像带着钩子，周围三米内的人瞬间齐刷刷看过来。
李默然指尖发抖，掌心全是薄汗，卫衣袖口被他攥得皱成一团。
“在这儿……？”
“不在这儿难道回家抱？”孙悦菡踮脚，嘴唇几乎贴到他耳廓，热气混着薄荷口香糖的凉意喷在他耳后最敏感的那块皮肤，“当着全街人的面，抱住我的腰，把手伸进来，给我好好揉奶子。”
她说完，抓住他的手，直接往自己皮衣里塞。
掌心触到的，是滚烫的、柔软得几乎要溢出来的乳肉，皮肤细腻得像刚剥壳的荔枝，带着体温的热度和微微的颤栗。指腹碰到那粒早已挺立的乳尖时，孙悦菡的呼吸明显一滞，胸口起伏，乳尖在他掌心里迅速变得滚烫而坚硬，像一颗小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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