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梦楼。」战羽抬头，望着穿过树叶缝隙的雨水，给了答案。
「为什麽？」一声轻笑，苍白修长的手拿着一根树枝甩动着，心情似乎不错。
「因为他什麽都没有，什麽都不在乎，所以他没有任何後顾之忧，一但成为公子的敌人，他会做出什麽事，没有人知道。」战羽低下头，慢慢的说出理由。
「那麽你觉得他是能利用的人？还是能成为朋友的人？」沙哑嗓音带着笑意响起，树枝转了一圈，树叶跟着落了一地，只剩下光秃秃的枝g在半空转着圈圈。
「不清楚。」战羽看着地上，毫不犹豫的给了答案。
「真难得，会听到你说这三个字。」一阵沙哑笑声响起，树枝被抛弃在地，树後那只苍白修长的手把玩着一缕青丝。
「小的并不是没有说过。」战羽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但是却很少说。」树後的人脸微侧，带着笑意的唇瓣出现在战羽身後，手指仍旧玩着头发，看来十分轻松。
「是。」战羽应了一声，斗笠下的脸庞毫无表情。
「那麽欧子扬呢？」树後的人停下把玩头发的动作，再度开口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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