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隔壁房间,拿了散鞭回房,程澄一看到那熟悉的刑具,就害怕地往墙角躲,我抓住他的链子,把他拖回来,散鞭抽在程澄身上,立刻就浮现出几道红痕。

        不过这条散鞭是情趣道具,打在身上会出现淫糜的红痕,不会对肉体造成太大的伤害,我只是要驯狗,没打算把我的狗打死。

        如果换成我以前拷问叛徒用的鞭子,一鞭就能把程澄抽到皮开肉绽,痛不欲生。几鞭下去人就废了。

        我也不是什麽虐待狂,没有抖S的属性,我单纯就是不爽程澄忤逆我。把程澄打到浑身布满红痕後,我把程澄丢上床,欺身压住他,没有任何润滑,就狠狠地干到程澄的後穴里。

        程澄的瞳孔骤缩,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一开口嗓音就染上哭腔:“滚出去、哈啊……”

        他不好受,我也不好受。程澄的後穴太紧了,夹得我的鸡巴很痛。我往他的屁股搧了几个响亮的巴掌,搧得那团白肉摇曳,像雪白的浪。

        “放轻松,别夹那麽紧。”我扼住程澄的腰肢,发现他比以前瘦了,奇怪,我每一餐都有好好喂他,为什麽他还会变瘦。

        程澄还是那麽不乖,不死心地挣扎着,想逃跑,我用力掐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地在他後穴里狠狠冲撞,我感觉到了液体的流淌,带着浅浅的铁锈甜味,我垂下眸子,鲜血正沿着我们的交合处往下淌,程澄被我干到流血了。

        他的身体剧烈地发着抖,看起来像落了水,刚被捞上岸的小狗,整个人看起来都可怜兮兮的,跟过往的他截然不同,曾经的程澄是那麽高高在上,睥睨一切,却终究还是被打落了神坛,沦落进尘埃之中。

        我一边干着程澄,一边仔细思考我该怎麽做,我跟兰夜都是典型的反社会人格,道德沦丧,毫无人性,只要将兰夜当成反指标,跟他对着做,那基本不会错。

        所以用爱感化就是个屁,程澄以前收养我当继子,把我当工具使唤的时候,我可没从他身上感受到半点亲情──虽然我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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