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过头时,他朝我生硬地笑了笑。

        “能走路吗?”

        我点点头,将我曾经的躯体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跟着他走出医院。

        车里弥漫着一种舒适的静谧,窗外的街景如水般流过。

        我,或者说,这具身体的原主,他的小侄女,正望着窗外,心里却翻涌着属于“上官棠”的思绪。

        “舅舅,”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属于少女的、小心翼翼的试探,“你认识上官棠姐姐很久了吗?”

        谢景寒握着方向盘的手,几不可察地紧了一下,指节微微泛白。

        他没有立刻回答,仿佛这个问题需要耗费他极大的力气去回应。

        “嗯,很久了。”他的声音低沉还有些沙哑,仿佛是封尘已久的沙砾。

        “……那,你想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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