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聆悦谎称身T不适,仓皇从顾明宇家离开了。

        她无意探究顾之頔找了什么借口,反正他原本就算是编外人员,在与不在都没有太大影响。男人像第一次送她回家时那样将车停在别墅门口,下来给她打开了副驾的车门。

        “吃过晚饭了吗?”

        “……没有。”

        季聆悦一整天都处在紧张焦虑的情绪中,下课后也没有吃东西,空着肚子就来了。她看了一眼仪表盘上的时钟,已经快八点了。

        “那先去吃晚饭。离这最近的只有一家意大利菜,吃得惯吗?”

        季聆悦迟疑了一下:“都可以。”

        她想,原来顾之頔也是会询问别人的意见的。

        餐厅很安静,稍微过了最高峰的时段,仅有的几桌客人交谈起来也低声细语。季聆悦凭惯X选了牛排作为主菜,又听到顾之頔点了某种海鱼,然后加了两个开胃前菜。

        在没有其他熟人的环境里,她稍微自在了一些,低头抿了几口餐厅提供的冰水,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上周说的话……具T是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立即回答她,他身T向后靠了靠,抱着手肘慢条斯理地问:“哪句话?”

        “……每句话,”季聆悦不想重复对方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剖白,也不愿听他继续用语言艺术糊弄自己,于是选择了最直接的提问方式:“总之,我可以理解为……你只打算找Pa0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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