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在顾子朝的拖鞋底看到了脏痕,那是巧克力被踩碾後留下的印迹,他打翻巧克力是在顾子朝晕倒之後,顾子朝不可能踩到,而且那双拖鞋是顾子朝的私人用鞋,所以也不存在别人穿着踩脏的可能。
「可是顾子朝後来醒过来了,还打电话报警,巧克力可能是他拿手机时不小心踩到的。」
「不,我记得他的口供,他说手机跌在地上,他挣扎爬过去捡起手机报的警,而後一直躺在地上等待救援。」
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地方,也许连接着最关键的真相,否则顾子朝没理由撒谎,他是个很谨慎的人,却没发现自己踩到了巧克力,说明当时他处於极度紧张状态,是什麽事能让一位冷静的心理医生惊慌到那个程度?
「会不会是凶手穿的拖鞋?」
张玄刚问完,就自我否定,凶手不可能赤脚进去,或是中途换鞋,只有一直穿在顾子朝脚上的鞋,才会被警察忽略过去。
「我就知道那变态不是什麽好东西,可是,他为什麽这麽做?」
「因为……」
聂行风想起刚才自己在顾子朝身上闻到的怪异气味,和那晚他被击晕时嗅到的气味一样,不由怔住了。
难道打晕他的是顾子朝?可是,这不可能,当时顾子朝明明就躺在自己面前不是吗?
天空乌云Y霾,轰雷滚滚,预示着一场暴雨的来临,张玄不敢怠慢,把小绵羊时速打到最高档,飞快往家里赶,进公寓前,在附近的小卖部里随便买了些蔬菜和几罐啤酒,准备晚上的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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