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后,胡杨照常背着割草机,准备下地割草,顺便再研究一下所谓的植物识别,看看到底有什么妙用。

        “马老弟,听说了吗?胡说家孩子承包了块果园,说是要回来种地。”

        “这事我知道,你说胡杨这孩子咋想的,放着高薪的外企工作不干,非要回来捣腾果园,这些年,天灾不断,不赔钱就不错了。”

        “说的就是,就刘连柱,去年一场冰雹刚好砸到他家地里,直接气进了医院。”

        “其实问题不大,胡杨他爸胡说,咱村里走出去的这些人中,混的算是拔尖的,开了一家公司,虽说赚不了什么大钱,一辈子生活无忧还是没问题的。”

        “所以,咱们别瞎操心。”

        正说着话呢,一个中年妇女扛着高枝剪走过。

        “晨晨妈,干活去啊!”

        “干活啊,地里该拿枣头了,过段时间开始打坐果药。”

        中年妇女眼神闪烁,看着聊天的两位中年男人道:“咋滴,你们说胡杨呢?”

        “是说胡杨,咱村里一大‘奇闻异事’,能不说说嘛。”

        “这么些年,换了好几份工作,会不会是骚扰同事?”另一个中年人胡乱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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