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水井上会安装一个感应器,可以测出出水量。”

        “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就是大家前两年欠下的土管费跟水费要交,全部补上之后,才给办手续,买水。”

        “第三件事,如今半年已过,上半年的水费呢,就按照一百五一亩收,下半年的,就是买水浇水了。”

        杜高说这话之时,语气中充满平静,仿佛这一切只是公布一般,胡杨听得出来,此时越是平静,就代表着曾经越是挣扎过。

        挣扎到绝望之后,就是平静。

        “凭什么?凭什么?”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连续两个疑问,让这本来很平静的局面炸开了锅。

        “就是,凭什么啊,五毛钱一方,还有额度,别人那里一方一毛钱就不提了,我们这五毛一方,而且我们这还有林带,他们种棉花的还没林带。”

        “一毛一方,人家还有补贴,我们呢,啥都没有。”

        杜高见场面讨论激烈,稍微用手压了压,表示安静一点。

        待场面安静些许后,杜高沉声道:“之前退耕还林的补贴给你发了,这种话就不要提了。”

        “那水费收这么高,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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