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她一直以为,她在利用乾厚,却不知,一直被利用的人,是她自己。
“乖若儿,你就从了师傅吧,还省得师傅下狠手啊。”
一手抱腰,一手从安若的脸上,一直划到胸前,狠狠一握。
乾厚很满意手上的手感。
“你看,我的好徒儿,我养了这么多年,果然,这身段,我养得极好。”
安若又羞又燥。
身上发软,被乾厚一碰,身上的感觉,更是清楚的告诉她,乾厚对她下了药。
什么时候,这么无声无息?
眼睛一转,落在了案桌上,那徐徐飘起的白烟。
也对,乾厚早就算计着了,就等着她修为稳固,他好采补呢。
她的脸上挂着讥笑,又被乾厚狠狠的一亲,亲忘了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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