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别扭吗？”粟桢何等聪慧，一眼就能看穿少女并不算好的掩饰。
“……也……也没有啦，爱情和性别又没有关系……哈哈……加油，我支持你哦！我还有事，先走啦，拜拜！”友人挂着尴尬的笑容，飞速消失在粟桢的视野里。
之后一段日子，女孩都有特意回避粟桢。粟桢抱有挽回这段友谊的想法，特意在圣诞节订好了友人想去很久却一直订不到位置的餐厅，将时间地点写在便利贴上塞进友人桌子。
岂料课间上完厕所回来，便听到女孩和其他人聊天嬉闹的声音。
“我去，粟桢还真的是蕾丝边啊？！白长那么好一张脸了……要是长在姐脸上，什么样的男人勾不上手？”有人惊叹。
“哎，你说，她约你圣诞节吃饭，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你不是天天说爱情与性别无关吗？要不你去为爱献身一回？”有人笑得恶意。
“不去。男人和男人在一块才养眼，女人和女人……我想想都起鸡皮疙瘩，接受不了。想不到她是那样的人……之前见她长得好看家境好，才和她做朋友的……”这是她曾经的友人的声音。
粟桢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神色正常地出现在几人面前，一时间鸦雀无声。
取走那张拿在曾经的友人手里的便利贴，团成团准确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就算我喜欢女人，也不是什么货色都看得上。”粟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还不配。”
一直到毕业分道扬镳，都没有再有过联系，粟桢的日子也没有多大变化，无非是过得更加独来独往特立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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