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腾在做倒立俯卧撑。
电视里传出女主持人的声音。
“昨天，安全局展开了一场大行动。
流魂街内，有六百八十七家生产假药的窝点被捣毁，牛老师，你认为安全局的大动作会起到什么作用？”
牛老师梳着油亮的大背头，身形微微发福，他的黑眼圈很重，因为经常熬夜，所以看起来精神不好。
“我认为没有任何作用。”停顿一下，他接着道，“最多一个星期，窝点又会重新出现，除非彻底解决流魂街的根本问题，不然，什么都改变不了。
打个最简单的比喻，就像我戴上了持久套，我以为自己恢复年轻时候的状态了，其实是自欺欺人。”
“……”
高腾不由得停止锻炼，专注看节目。
女主持人表现出扎实的专业素养，她神色平静地问道：“那牛老师，你认为该怎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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