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弱得可怜，什么都不懂，却信心那么大，现在想想，真是好笑。”
顿了两秒。
姜乾接着道：“我从一招都接不住，到渐渐能跟堂哥打得有来有往，花了很长很长时间，漫长到像过了几百年几千年。
有一天，我忽然就战胜堂哥了，我高兴得一天都吃不下饭。
后来，每一次跟他比剑，我都能获胜。
那种开心的感觉消失了，并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厌恶。
他应该是我一辈子都仰望的人啊，怎么能败在我的剑下呢？”
“他应该早点死的。”姜乾仰望黑沉沉的穹顶，“那样的话，就永远都是不可战胜的了，而不是变成一个废物。”
沉默了几秒。
姜乾的眼睛注视魏瑶，这让她浑身汗毛倒竖，感觉到了强烈的死亡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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