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悟念一手已经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柄青锋,缓缓出鞘,寒光凛凛,开口道:“蛊,皿中之虫。多于端午日制之,乘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能噬人脑,控人身,外表与常人无异;乃至置人于病、死。与体内蛊相克者,血气阴气浮于体表。黑若昆仑奴、肿若膏人,腹胀如怀胎八月之妇人。黑气遍身,人之亡矣。”

        “这是我师门中,一本名为《异术通志》的书中记载。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阴气作祟,而是中了蛊。”

        “死的,都是同那蛊虫相克的。那相生的呢?您遣散走的弟子和下人中,会有多少人是已经被蛊虫所控制的呢?”

        “而且,据我所知,这蛊术,似是就是巫族的术法啊!”

        陈悟念手中长剑彻底出鞘,一剑指向王天邑的面门。

        “王天邑前辈,或是说巫族?你身上那些不是什么火毒,而是连遮盖都遮盖不住巫族皮篆,我说得可对?”

        “让我猜猜吧。最起初,这就是你的图谋。用蛊虫操纵庄中下人,成功的,便成为行尸走肉、成为你的仆从;失败的,便是死。而后,为了掩盖蛊虫为祸,你给了自己儿子邪功……不对,应该不是给,而是放在这后山中,任他自己发现。这样,若是被发现,还可以祸水东引。”

        “唯一让我不解的,便是这阴气,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王天邑的脸上早就没有那股和善劲儿,反而布满了狰狞之色,看着面前的剑尖,放肆笑道:

        “哈哈哈,小友。你跟之前的那几个死鬼果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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