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有没有听我说?我要跟你公平竞争!”吕一缕见陈悟念没有搭理自己,又喊道。

        “别烦我!有句话叫割以永治,你听说过吗?”陈悟念摆了摆手:“我在考虑把这玩意儿割了,永绝后患的可行性!”

        “啊?”吕一缕大大的脸堆满了惊恐。

        当然,割是不可能割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吕一缕劝了陈悟念良久,见陈悟念没有什么自残的举动,这才继续缩到了角落里。

        不过圈圈是不敢画了。

        吕一缕现在觉得这祖宗流传下来的诅咒之术太恐怖了,这才画了多久就差点出了岔子。再继续画下去,他只怕陈悟念都想着割自己的脑袋了。

        而陈悟念思索了半晌,长叹了一声。

        这一声叹,听得吕一缕又是一哆嗦,连忙转过头来看看陈悟念在干什么,见没有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悟念想到一个主意,这辈子要不就别下山了?

        这样保准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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