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紧张兮兮地等了足足小半个月,结果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除了那些高高在上、不问凡间事的老爷,下头所有的阐教门徒心里只有两个字——憋屈,尤其是那些名为保护、实则感觉自己被禁足了的修士们。

        这一招比陈悟念所想的还要好使地多,尤其是加上严嵩这一无意之中的配合。所有的阐教门徒都感觉胸口上悬了一块巨石,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甚至一想起来都叫人胸闷头疼。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已经见惯了花花俗世间,再让他们回山上当苦修士,又如何耐得住?

        眼下山上,已经有人生出了不满的心思,只是尚未说出来罢了!

        另一边,在汉朝长安。

        一头高大的白玉麒麟缓步走着,鼻孔中不时喷出两道浊白的粗气。红尘端坐在麒麟脊背上,两柄铜锤挂在肩头,依旧是一身柔美与霸气并重的红色铠甲。

        一手抓着麒麟背上的毛发,一手提枪横于身侧,在枪尖上还攒着一个马车车架般大的巨大白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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