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脑袋都在经受这一种非人能承受的撕裂感。
就好像是宿醉醒来后,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
不对,比这种感觉要强上百倍不止!
隐隐约约中,陈悟念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妇人。
一个仪态万千,妆造显得雍容华贵的年轻妇人。
此刻,那妇人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床铺上,身下垫着一层黄色皮毛制成的褥子。
这皮毛没有经过裁制,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似是马,但又生着狐狸的嘴和宽大的尾巴。
在脊背的位置,还生有两支肉角。被那妇人双手牢牢攥住。
这是……
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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