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母却是想了想后,迟疑了一下问道:“那种芦苇行不行?”

        这边有好些滩涂一样的地方,无法种东西,旁边就长了好多这种芦苇。

        她也是听蔡大嫂说起过,说空余的时候,可以去砍点芦苇回来,编成芦苇席子,可以垫在床底下。

        蔡大嫂拿过一截芦苇给她看过,还说这边许多地方都有这玩意。

        刚才她听女儿形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芦苇。

        时姜听到时母的话,眼睛顿时一亮。

        “娘,当然可以。我们现在就去砍一些回来吧,跟这些竹筒一起泡着,明天可以用。”

        “行了行了,你们娘俩都老实的待在家里吧,我去砍。”

        时父急忙拦着这激动的母女俩,这种砍砍搬搬的事,哪需要女人来干了。

        第二天一早,时父就带着一桶煮好的奶茶和一罐子珍珠,再带着铁锅炉子和配菜春饼,坐着蔡大叔的牛车去往县里。

        对于今天的生意,时姜是一点都不担心的,转身又去后院的地里伺弄她的番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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