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鸿洋,也就是原本的吴通判看着地上摔倒在地的吴迎春,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强压着心头的怒气,板着脸询问时母。

        “呵……不敢当称一声夫人。毕竟,你家这闺女野心甚大,想跟我平起平坐,一同伺候我家老爷。只是,我时家如今家道中落,养不起这一张嘴。还请吴大人把自己的闺女教导好了,别出来胡乱的找个人就喊救命,显得吴大人夫妇俩心肠有多恶毒一样,在卖女儿呢!”

        时母眼皮一抬,耷拉着一张脸,对着吴鸿洋和他的正妻宁氏说道。

        吴鸿洋想过很多可能,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事,脑袋只觉得嗡的一下,大了起来。

        要知道,时姚谦跟他两个人,科举时,就在一争高下,只是当初时姚谦比他运气好那么一点点,被秦王看中去做了五品的长史,而他只做了六品的通判。

        同朝为官,每次见到时姚谦时,他都觉得自己低上一头。

        现在自己的女儿居然不知廉耻的自荐枕席,这让他以后如何在时姚谦的面前,抬起脸来做人。

        他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响,捂着心口,指着院子中间的吴迎春怒骂道。

        “你……你这个孽女!”

        吴鸿洋正想着在院子里找一样能打的东西,先把这孽女打死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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