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挺知道好歹,挺听话的么?看来,也不是听不进人话的嘛!说说,蹲在这,等着我,就是为了打我么?”
时姜边说边脚上用劲,时禄顿时呼吸困难的同时,疼的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艰难的疯狂摇头。
见他摇头,时姜的脚松了松,时禄顿时大口的呼吸起来。
时姜手还继续压着他的胳膊,人却蹲了下来。
“之前我念在亲情一场的份上,所以,对你百般的容忍。但是,我发现,一个人的容忍度始终是有限的。我疼和别人疼之间,我从现在开始,选择了别人疼,要是下次再来,那就不是断一条胳膊的事了,明白么?”
说完,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时姜把手中的胳膊丢开,然后站了起来。
时禄只觉得钻心的疼痛涌遍全身,嘴巴忍不住惨叫出声,却戛然而止。
原因无它,时姜嫌弃他太吵了,直接又抬脚踩住了时禄的脖子。
“当初你喝酒打我时,可是让我哼都不能哼出声的,或者你忘记了当初你说的那些话,需要我帮你记起来么?”
时姜歪了歪脑袋,对着时禄惨白的脸眨巴眨巴眼睛,淡声说道。
听到这话,时禄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他当然记得当初他打时姜时所说的话,那时喝完酒,心里不痛快,就会拿着拴门的木栓对着时姜一通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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