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姬叹了一口气，道：“你既然连这一点都看穿了，却为何还不动手？你来此地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弄死我吗？你知道，我充其量也仅仅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在烈阳一族，算不得什么大人物。
更重要的是，连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被冷云裳侵蚀了而成为她活出的下一世，是人族在烈阳一族那边的卧底。
你这么干掉我，若是干掉了自己人，岂不是很亏？”
苏离道：“能说自己是棋子的，从来都不是一颗正常的棋子，而觉得自己无足轻重的，恰恰也最为重要！
至于是不是冷云裳的卧底，那两行血泪，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想釜底抽薪，将自己伪装成人族伪装进烈阳一族的棋子？可惜就是因为你太聪明，反而完全杜绝了这种可能。”
炎姬真的崩溃了：“聪明难道也是一种错？如此，我确实是一错再错了。”
苏离道：“大智若愚，很多人都觉得我是个傻逼，而有时候我自己也觉得我自己是，但是很不好意思，我发现我真的是太聪明了。”
“噗——”
南宫婉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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