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已深,白秀边铺床边说道:“不过我们三少爷虽为人和善,却有一个重要的禁忌,便是不喜欢过生辰。”
这倒让唐晓有点好奇,“为何?”
白秀悠悠叹口气,眼神中生出一些悲痛,“因为在三少爷出生时夫人因难产不幸去世……所以小姐可万万不要在少爷面前提生辰的事情。”
“老爷夫人伉俪情深感情深厚,自夫人去世后,老爷也再没娶妻。”
也因此凌深在京城人心中成为了重情重义的代表。
也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话太多了,白秀止住嘴,将唐晓安顿好后熄灭火烛离开睡在唐晓屋外。
月光从房间半开的窗户中洒落进来,唐晓瞧着半空中的一轮圆月,心血来潮想赏赏月,正好把刚刚白秀的话重新捋捋。
此时正值春末夏初,她披散着头发,只穿着白色单衣走出门。
院中有一棵参天大树,平日中午时分她总是会躺在树下的藤椅上乘凉睡觉。
另一个婢女小巧住的偏屋也已经熄灭火烛,显然睡下了,她借着月光爬上古树,寻了一个树弯舒服地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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