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也只能发出虚弱的呻吟,被又一次钉死的他只能感受到两股清晰的涓涓细流于自己的前后方流淌而出。

        前方的细流,是他那被标枪强行撑开的口腔所溢出的腥臭口水;而后方的,则是...

        血。

        舌尖被泛着冷意的标枪压住,此刻,激动的心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

        而且由于极端的疼痛,他的双腿不住地打起了摆子,下意识地就要瘫软在地。

        可只要他的身形稍有半分挪动,那搅拌在脑内的标枪就会迅速地将那圆洞状的伤口继续扩大、撕裂,造成更为难捱的创伤。

        “唔,唔,唔...”

        在无尽的苦痛折磨下,激动的心显然崩溃了,他瞪大双眼,从喉头挤出小兽似的悲鸣。

        而此时,罪魁祸首杜勒斯却早已来到他的身后。

        无面之脸依然挂着扭曲的笑意,云帆轻轻撩拨他脑后的标枪,在听到激动的心那等渗人的惨叫声加大数倍后,这才满心欢喜地离去,朝着悬崖峭壁的方向追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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