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用的老废物...”
女孩抬起了头,明明是一样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可是安鲁,也就是薇薇安的父亲,却像是看怪物一般连滚带爬的后退到墙角。
“薇...薇薇安你...你怎么了!不,不对,你...你不是薇薇安,你...你到底是谁!”
安鲁恐惧的看着他的女儿。
完全陌生的另一个女儿。
“狗东西,想死吗?”还滴答着鲜血的镰刀架在了安鲁的脖子上,满脸是血污的薇薇安,眼神冰冷的看着“她”的父亲。
“不想死的话,就把吉伯的尸体给搬到山头,从山崖推下,然后...忘了今晚发生的事,跟谁也不要说,听明白了吗?”
“记住,吉伯因为大雨,不小心从山崖滑倒坠落,死无全尸,等早上就被野兽瓜分,而你赌博欠下的那一屁股债,也就幸运逃脱,没人再追你。”
“好...好!我,我这就去搬!”安鲁颤抖着身子,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激动于他凭空清除了债务。
等到安鲁带着吉伯的尸体都离开了后,小木屋内,又回到了原先,只剩下了姐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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