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廖言言见状,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阿垣,你怎么伤得这么重?是,是指挥使大人干的?”廖言言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他不敢直呼顾晗的名讳,但他实在想不出顾垣到底犯了什么事,用得着受这种酷刑。

        他那关心则乱的表情倒让顾垣笑了起来,他的腹部一动,牵动了伤口,笑声立刻变成了咬牙切齿的闷哼。

        “不是她。”他哑着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梅佥事叫我来帮你换药。”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梅佥事警告我不准让其他人知道。”顾垣了然,想是他们都是男子,换药方便些。

        “我睡了几日?”

        廖言言掰着手指头算着,一根一根地终于数到了头,“五天!”

        “五天?”他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长时间,愣住了片刻。廖言言拿起药箱,安慰他道:“放心!兰官说你有任务,榷组就我一人知道。”

        他说完,突然兴奋地笑起来:“这还是我进榷组之后第一次进城,变化太大了。虽然....虽然是因为给你换药的缘故。”说着他低下头,哽咽道:“不过我倒想永远不要因为这样的原因,实在是太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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