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逃出来的流民现在算算已有足月的光景,现在的斛西关恐怕比之前更加恐怖。平楚桃细细分析,心中一惊,难道?这朱雅月难道要造反?她收起密函,问道:“大小姐呢?”

        “未曾见到。”武岺抬头说道:“听说朱雅月在月前抓了一个刺客,小的溜进去探查一番,只能一见背影,但身材形似小姐。”

        平楚桃一拍身前的桌案,怒不可遏地对她说:“饭桶!为什么不救出来?”武岺伏低身子,颤抖着回道:“府里全是她的近卫,小的一人难以脱身。”

        平楚桃气得抓起桌上的茶盏,径直朝她扔去,滚烫的水兜头浇下,武岺吭也不吭。平楚桃怒吼:“滚!”武岺连滚带爬地出了书房,平楚桃平息怒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朱雅月,朱雅月。”她反复地嘀咕着名字,猛然间想起一件事,却不敢笃定。她招来仆人,“备轿,去国子监。”

        这几日的国子监在姚钰的带领下,正在拟定会试大榜。看到平楚桃一脚踏了进来,在座的几人连忙跪下行礼,暗中相互使眼色。平楚桃没心情跟她们斡旋,她招手唤来姚钰,“去找靖玄五年的殿试名册!”

        姚钰愣了一下,心想不知她要这陈旧的东西做什么,抬头一看平楚桃铁青的脸,不敢多问一句,听话的立刻去了典簿厅。

        一炷香的时间,姚钰捧着一沓书册前来。平楚桃接过来,终于在其中一册上看到了朱雅月的名字,她果然是这一年中的探花。

        名字后面是她的一段入仕前的简介。平楚桃的目光移到最后,一个熟悉的名字顿时映入眼帘。她愣了半晌,脸色大变,颓然地坐了回去。姚钰试探着问道:“大人,出什么事了?可有什么不妥?”

        平楚桃斜睨她一眼,姚钰立刻禁了声。

        “今日的事不许说出去。否则后果自负!”说罢,她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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