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的夜鸦叫了两声,独自守在门口,衙兵听的浑身打了个激灵。她啃两口饼,实在干噎的难以下咽,正要扔掉它,谁知这时有人走了过来。

        衙兵看也没看,拿腔拿板的官威显露了出来:“滚远点。”话音刚落,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壶酒。

        衙兵抬起头,黑暗中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她却瞧见了那人腰间上的玉牌,字她认得不全,但这个姓氏她还是见过的。她连忙站起身来,生怕惹怒了她,哈腰点头地赔礼道歉:“对不起,是小的眼拙,没认出您来。”

        “喝点吧!”她一顿,柔声道:“暖暖身子。”说完她便走了。

        衙兵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砰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不多时,里面人的声音也安静了下来。一个黑衣人点亮了火折子,在黑暗间朝那座家宅扔了过去。一盏茶的工夫,宅子火花四溅。

        瓦砾烧焦地味道离很远都能闻到,解手的衙兵飞快的跑回来,整个宅子已经烧掉了大半。四处响起了救火的声音。

        第二日,裘开凤闻讯赶来赶来,宅子已被烧成了空架子。她怔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心想完了完了,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死的不是别人,正是从斛西关逃出来的那个流民。

        被火熏得乌漆嘛黑的院子里,只有一个人的尸体。她颤抖地去掀开盖在上面的白布,两眼一抹黑,差点昏了过去。

        尸体变成了焦炭,那她也快变成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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