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兰官让我休息几天,明儿我就偷溜出去。”顾垣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不过你得给我打掩护。”

        “没问题!”廖言言一拍胸脯,高兴地应下了差事。

        自打那日宿霖亲临舜天府后,本以为能掀起波澜的科考舞弊事件就像石沉大海了一样。

        玉诗澜依然觉得这事情会有转机,虽然仍对霖相持有怀疑态度,但她不想放弃任何一个机会。每日卯时起在舜天府外静坐,一连几天静坐的队伍渐渐壮大,到后来将近百人的规模。科考榜依然没有撤掉,但是听闻此事不满此举的学子们参与的人越来越多。

        而此时此刻最难受的莫过于裘开凤了。宿霖是来了,可是又好像没来。她不想惹一身祸,这几日在府衙里如坐针毡,外面申冤的人太多了,她每天都在祈祷,希望来个人来拯救自己。可惜,直到现在却连个救她人的影儿都见不到。

        玉诗澜汗流浃背,明显感到精神不济,连着几日被太阳暴晒,她吊着口气就勉力支撑。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熙攘声,她缓缓睁开眼,身后有人挤进来,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玉诗澜身体微微一晃,手撑住地上站起,稍一停顿,等站稳后看向身后的人群。

        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周围,片刻后,终于见到了一顶轿辇。扒开人群,焦急地走上前,狠狠地剜一眼旁边的小仆,“你们怎么不拦着点?”

        小仆吓得地低下头,胆怯地回道:“小的劝过了,可.....”玉诗澜挥手打断她的话,只见玉溪桢已经掀开轿帘走了出来。

        一头已经花白的头发,见到她时,笑得眼角皱纹加深了许多,玉溪桢虽已年过六十,却精神矍铄,这些年不过问朝堂之事,只一心在家吃斋念佛。她昨日才听说玉诗澜的事,心疼孙女,一早就从别院赶过来。

        “祖母,我……”玉诗澜的话才说到一半,玉溪桢拍拍她的肩,示意她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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