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都尉府寂静如斯,大部分人已经被朱雅月带走了,她趁机潜了进来,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出去。想到宓竹,她不禁有些担心。

        她望了望天色,雨已经停了,巡逻卫很久没有到后院了。她顿了顿,正要从柴房出去,却瞥见不远处的偏房外,一个身穿锦衣的女人出现在门外,很快开了锁走了进去。

        是朱雅月!她怎会突然出现在此?

        顾晗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人跟着她。她心思一转立刻跟了上去。

        偏房的房门虚掩着,她从门缝中向里面看去,并未见到朱雅月的身影,她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她左右看着确定无人,然后慢慢地推开了门。

        屋子四周都是暗黑色的墙壁,对面的一面墙上只挂了一幅画像。

        那画像上的人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虽是普通人家的装扮,但却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错觉。盯了一会儿,她回过神来,开始摸索着周围的东西。墙壁上并没有暗孔,就连画像后面她也检查了,并没有发现机关。

        这一动作急促,不免扯到了伤口,她用手摸到衣服外面,已经渗出湿漉漉的鲜血,在这狭窄的屋子里,血腥味很快蔓延开来。

        脚步突然虚浮,向后退了一步径直靠在了墙上,吭的一声,空洞的响声从身后传来。她猛地一惊,手指关节扣在上面敲了两声,同样的声音传来,再仔细看看这块砖,明显与其他石砖缝隙不相融合。她尝试着把石砖向里推了推,哗的一声,一旁豁然出现了一道门。

        顾晗半眯着眼看向里面,她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

        门内开阔,但却闷热。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皱着眉头摸索着向里走去。

        墙上点着微弱的烛火,一个接一个,指引着通向前方。一条长长的走廊让她不禁想起昨夜的矿洞来。她尽量放轻脚步,走了不多时,前方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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