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道:“这小偷还挺仗义,只拿了一株。”
绿衣娘子瞥了她一眼,“废话,那两株没开,她拿了有什么用?”那人被她一怼,脸涨得通红,立刻闭嘴低下头。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北疆王认为事情有蹊跷。借口开始对北域的斛西关开始干扰,导致当时做两地生意的商人都不敢再出边境,生怕丢了性命。”
“那后来呢?”
“后来,朝廷派人去谈了呗!和平解决,但是事情哪能就这么结束呢?”
“所以,这派去和谈的人是韦?”一娘子比着口型,不敢把剩下的字说出来。
绿衣娘子抿了口茶,收起折扇,“是,不过也确实两军对垒了,当时朝中无人,韦尚书主动请缨,虽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引来的后患便是北疆长久以来的闭城政策。即使到现在,我朝商人想要入疆也不是那么顺利的。”
绿衣女子表情突然惆怅起来,扇子一停,“长犀芝谁也不知道哪去了,可因为这破东西能引发两国之间的纷扰,也是太上皇没想到的。”她一口饮尽杯中茶,正要站起收尾,角落的人也随之站起来,看向她,“十年前的事儿,不知小娘子可否知晓?”
绿衣女子冷哼一声,“十年前?本姐儿看起来很老吗?”说罢一甩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底下的人鸦雀无声,打量她的背影,这小娘子才来三日,这会儿仔细想起来,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一二,正是桃李年华,十年前的事儿,她还嫩着嘞!
她走后不久,茶楼上的人散得七七八八。角落里两个人,一人饮茶,一人吃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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