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第一次来?”诵玉开口道,顺便示意她坐下。

        不知不觉间殷宁便落了下风,来时那点底气完全没了,她不想刻意承认,只微微点头反问道:“怎么?不欢迎?”

        “呵,那倒没有。”诵玉抿了口茶,便不说话了。

        殷宁觉得有些局促,从衣服中掏出一个牌子放在了他面前。诵玉瞟了一眼,是大理寺的官牌。

        “我来是询些事情。”她说完,顺便把腰间的佩刀放在了桌上,大有一些威胁的架势。

        诵玉对她的腰刀没兴趣,转身到床边的匣子里拿出一沓信笺。

        他走到殷宁面前,伸手递到她眼前,冷冷的说:“是来寻这东西吧?”

        他做的这一切,仿佛早已预知到自己会来一样,殷宁顿时有种被下套的感觉。刚才嚣张的焰势便被打压得不剩几分,她接过信笺,慢慢翻开。

        “一共十八封,都在这儿了。”诵玉看着她打开其中一封细细看起来,低声提醒道。

        信上的字迹工整,每一封上都是平霜与人的往来信,信上的内容是科考贿赂的往来钱款,都是有力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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