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办?
难不成要她自己捅自己?
“我不干了,谁爱干谁干!”
江茵翻身上床躺在沈温纶的边上,两眼一闭,睡得安详。
只那眉头轻皱,还残留几分气恼。
一旁的沈温纶安安静静的躺着,衣裳半解,露出白皙润泽的胸膛,黑色的长发落在胸前。
黑白给予人视觉的冲击。
微醺后,他温润俊美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睫毛紧闭。
可惜唯一在场的江茵闭着眼睛,一肚子的气,根本无暇欣赏美色。
翌日
沈温纶睁开眼还有些茫然,浑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醉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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