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还带着恶劣。
“谁准许你靠近朕?”
舞姬见他面上并无厉色,还以为他是故意逗弄自己。
便大着胆子朝着昏君吹气,任由酒水打湿她单薄的纱裙。
“自然是奴家情不自禁,想要领悟陛下的风采,适才冒犯了陛下……”
“冒犯?”昏君含笑咀嚼着这个词。
突然脸色骤变,不耐的将那舞姬推出去,舞姬倒在地上,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拖出去,目无尊卑的东西,别上来碍眼。”
方才的酒水顺着他的手腕流淌到身上,冰冷黏腻。
昏君烦躁的起身。
底下的舞姬们吓的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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