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纶长身玉立，稀碎的阳光洒在他的肩上，却没有暖意。
他叫来浣洗的婆子，还有门房，询问这几日夫人的行踪。
“夫人近日做吃食，时常带着她的陪嫁丫鬟出去买东西。”
“老婆子没见过夫人的小衣，夫人面薄，小衣都是自己偷偷浣洗的……
不过，老婆子收衣裳的时候，闻到小衣上面有些奶香……跟奶孩子的妇人身上味道一样……”
婆子说这话的时候面上还有些犹豫的神色，毕竟这事总会让人有不好的联想。
但一想，大人肯定跟夫人同房过，夫人到底是不是纯洁之身，有没有孕过孩子，肯定一清二楚。
沈温纶垂着眼，清幽的瞳孔在书房暗淡的光线下格外的幽深。
启唇，是略显低沉的音。
“你且退下。”
屏退婆子，沈温纶吩咐贴身小厮去查江茵未出阁之时的事情。
小厮动作很快，只道是那新夫人未出阁之时也深居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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