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怪谁?”
“……”
“夫郎还不知我年岁吧?”她自问自答:“我今年二十,大龄剩女,长辈们日日催婚,我只好想出比武招亲这个法子,寨子里功夫好的就那么几个,谁做夫郎我心里都有数,谁知半路你杀出来……”
“这么说,”华容眼睛里全是怒火,“此事怪我?”
“我可没这么说。”李宝樱不敢去看他满带怒意的眼,盯着食盒继续道:“你打败所有报名参选的公子,入了我的婚房,我想这或许是天意,你不觉得吗?”
华容心里暗骂:本帝卿是来剿匪的,被你给睡了,还被你囚禁在柴房里,天意个鬼。
李宝樱打开盒盖,端起粥碗,递到他面前,劝道:“你我之事已成定局,夫郎还是放宽心,吃点东西吧。”
相识只有短短四日,他不可能因为匪首几句温柔软语,就这么原谅她,别开视线,冷冷道:“就算饿死,我也不会接受你的施舍,你最好对我死了那份心,你我之间绝无可能。”
对方绝情的言语,犹如冰冷的刀刃,狠狠戳进她的心口,隐隐作痛。
她独自一人潇洒二十年,几乎要什么有什么,即便大当家这个位置,亦是唾手可得,从未尝过求而不得的滋味。
如今就尝到了那种怅然若失的滋味,委实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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