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夫郎性子清冷手腕高,是个能磨人的好手,没想到,手腕这么高,换着法的折磨人。

        李宝樱广袖一挥卷起茶杯,仰头饮尽杯中之物,叹道:“你可别在这折磨我了,那边有金疮药,你去找找,先把伤口处理一下。”

        小夫郎赶紧走吧,为妻需要冷静冷静。

        见她面色苍白,眼眉间流出一丝不耐烦,华容不想自讨没趣,起身离开她的视线。

        他按照李宝樱所指,打开博古架下层柜门,翻找一圈,取出一个碧色瓷瓶,绕过画屏,坐到木榻上,扯开染血的衣领。

        伤口并不深,只是擦破了皮肉,细心养着应该不会留下疤痕。

        身份尊贵的长帝卿,回身上下无一处伤疤,十七岁这一年,差点身首异处,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土匪就是土匪,不讲道理。

        他躺好,拔开瓶塞,摸索着给自己上药,一抹身影闯入余光里,坐到榻边。

        李宝樱夺过他手中瓷瓶,掌心按住他的肩膀,微微倾身,女子体香扑面,华容心脏莫名悸动了一下,脸颊浮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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