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也听到了敌营传来的哭声,手中朱砂笔一顿,问道:“可知死者何人?”
传讯兵回道:“尚且不知,从阵仗来看,不是匪首便是匪首的双亲。”
开什么玩笑。
据说金银寨上一任大当家并未婚配,单身生下一个女婴,至今不知父亲是谁。
现任家主母亲早亡,还能刨坟再埋一次不成?
李嫣离开书案,出了大帐,取出千里镜眯眼观察对面,视线里,两个年轻的女子头戴重孝,其中一个便是匪首。
死者不是匪首,那会是谁?
李嫣琢磨半晌,心里一咯噔。
华容长帝卿只身入金银寨探查情况,俨然用上了美人计,八成已经爬上匪首的床,那长帝卿便是匪首的夫郎。
难道是华容长帝卿细作身份被识破,遇害身亡了?
李嫣哆哆嗦嗦地抹了把额头冷汗,劝自己:“冷静,千万要冷静,满朝文武都诅咒华容长帝卿早死,华容长帝卿遇害,岂不正中华熹长帝卿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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