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区区一尸虫，倒成全了他们慈悲之名。”
向景行立刻想到了西游记里那只孔雀，佛祖从孔雀背上而出，就有了佛母大孔雀明王。佛祖如此，佛如此倒也不稀奇了。
他接着跟玄鸠请教，才知道了这髑髅是怎么变成的城隍——
“它也不知为何落到这一界，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得到了这枚城隍令，凭着香火和愿力才活了下来。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近百年这个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怕是它的城隍庙都已经不见，只能勉强苟且。”
“它身上佛气寡淡，煞气业力深深缠绕，应该没少作恶，哮天犬吞了它倒也配得上你那句除魔卫道。”
向景行这才明白了玄鸠和哮天犬都对它极尽嫌恶的原因，毕竟这两位昔日都是俯瞰万界的神仙，哪里瞧得上这样的东西？
向景行的疑问得到解答，在对玄鸠道谢后再次沉沉睡去。
而同在一所校园内，那只狸花猫正远远看向他们的宿舍楼。
东华还活着，玄都呢？陆压呢？
灌江口的神庙是否还在？主人可还在等它回去？
哮天犬不禁再一次抬头看向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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