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氏“哎”了声后,眼泪落得更欢了,声音也带上几分哽咽,“你这丫头,差点把爹吓死。”

        单以尧抿了下唇,想安抚两句又不知怎么开口。

        撑着床坐起,稍稍动一下,身上的骨头就跟碎掉了般,痛的她后背直冒冷汗。

        “你先别动。”颜氏赶忙将枕头往上提了些。

        靠着床头,单以尧侧头看向颜氏,嘴皮子动了动,憋出几个字,“爹,我没事。”

        颜氏终于停了哭,苦口婆心地劝起,“那些地方乱的很,你既然娶了夫郎,就应该好好过日子,竹徽是个好孩子,你别看人家老实欺负他。”

        单以尧没应,垂头看着叠在一起的手,对未来一片渺茫。

        其实反驳系统的话也不全是玩笑,她对这个世界没有一丝的熟悉,不知道怎么面对原主的亲人,也不知怎么面对原主的夫郎。

        这时,投在屋内地板上的光影被人形阴影笼罩住。

        单以尧抬头,来人一袭月牙白长衫,逆光站在门外,身量修长,腰腹处的宫绦显得那腰不盈一握。

        竹徽贝齿紧咬下唇,纤长白皙的手紧抠门框,他站在光和暗的交汇处,脸上的阴影藏住他眸里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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